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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爸送走后,我没再去上课,而是直接回了公寓。
我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理的累。
我不安地意识到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我原以为和纪安周在一起后,我就不会再抑郁,我天真地以为抑郁只是因为爱而不得,可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
抑郁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身体上一个隐形的瘤子,看着不严重,实则很致命。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四肢疲软无力。
我想早点回家睡觉,只要睡觉就好了。
我强撑着精神走回了公寓,正准备换上睡衣睡觉,纪安周却回来了。
这时才下午四点左右,他工作很忙,平时总要晚上八点过后才能到家。
我心不在焉地迎过去,俯身用嘴唇碰了他的额头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牵了我的手笑说:“没有,明天我得出差,所以早点回来多陪你一会儿。”
我很惊异地看着他:“这么突然?”
“临时任务,晚上十点的飞机。”
纪安周到房间换衣服,我跟上去。
我在床边坐下,放眼望向纪安周,他总是吃不胖,还是那样瘦,肩胛骨高高地隆起,腰身很窄,整个人都显得很薄,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的头有点晕,不得不躺了下去。他转过身来,睡衣的扣子没有系好。
我双手向着他,想帮他整理好衣服。
纪安周大概会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想要和他做爱,他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跪坐在我的腿上,用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随后热情似火地同我接吻。
我用佯装的平静抱住他,强装着兴奋伸出一点舌尖,贴在他的嘴唇上缓慢地游移着。等到将两瓣嘴唇都润湿了,才往他的口腔里顶弄。
纪安周情动了,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迎接了我的舌头。
不知他刚才吃了什么,舌头甜而暖,而且比以往更加灵活和欢欣。
“嗯呜。”纪安周的喉咙里溢出丝丝呻吟,手指从我的裤子边缘探进去攥住我的性器。
自从我们在一起后,他就表现得很喜欢玩弄我的性器,像小儿把玩新玩具一样,带着一种天真的热爱。
但此时我没硬,因为心里有事。
他更卖力撸动着我的性器,指腹时不时摩挲着马眼,然而我还是提不起精神来,性器萎缩在他的手中,显得异常无能。
我轻轻推开了他说:“哥,还是别做了吧,你晚上还得坐飞机呢。”
他诧异地看着我,声音有点委屈:“我要出差一个星期,你要忍一个星期吗?”
我本能想说我可以忍的,然而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我问他:“哥,你想做吗?”
“我想。”
纪安周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我。
我迟疑着没有动,我想起了和林万吉那次——我没硬。
我很害怕这次也硬不起来,我很害怕在纪安周面前丢脸。
纪安周叫了我一声,没等我回答,他突然弯下腰,趴在我的腿上,一口含住了我的性器开始吸吮。
我禁不住抽搐着“啊”了一声,心头有一股电流涌现出现,顺着血管而下,蓄在了小腹上。
纪安周很低很低地笑了一声,嘴唇在我的那里轻轻吻了下,说道:“瑛仔,真乖。”
他的声音很轻柔,语气中蕴含着无限的色欲,我一把将他捞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下他的衣裳,扔在地上。
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呈现在了灯光下,纪安周两手撑在床,身体下沉,反趴着向我扒开了屁股。
我往死里干纪安周。
晚上八点,我开车送他去机场。
他的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昏昏沉沉地窝在副驾驶里。
我看了他这样子,很后悔刚才太过于用力,我说:“哥,下飞机后,你到酒店再好好洗洗,里面可能还没弄干净,别发烧了。”
他咕哝了一声,牵起我的手,放在嘴唇边亲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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