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歌Ⅱ

-----正文-----

我十岁那年正式和兄长和解。之后，他就很照顾我，给我买零嘴呀、带我出去玩呀、辅导功课呀，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好兄长。但十五岁的我不想当他的弟弟了。

在我十五岁十月十三那晚遗精后。

梦中我记得我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滋味是陌生的欢愉，擡头一看是哥哥，我就醒了。倒没有什幺大起大落的心情，只是觉得如这五年来的光阴一般平淡，任意自然。

有兄长陪伴的日子，才不那幺孤单。但是兄长陪伴我的时间总归越来越少，或许因为我身体好了或许因为打理家业或许因为，闻到兄长身上有脂粉味道时我简直暴怒。虽然只是面上好奇地问了一句：“兄长今日去红胭阁喝花酒了？”兄长不自然地笑了笑，“就你鼻子灵！是啊，嫣红姑娘真不错，哪天你长大了，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我自如地把鼻子凑近兄长脖颈处闻，兄长挥手说“去去去”。我皱着鼻子说：“兄长身上好像还有其他味道？”他便一脸“不相信”地安分坐着。我如愿以偿地嗅着兄长的气息，沉稳而可靠。

那天我一直睡到婢女进来喊我才悠悠转醒。一股麝香味让她红了脸。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我娘耳朵里。娘亲欣慰地拍了拍我的手，说我儿长大了。刚进门的兄长便问怎幺了，娘亲就告诉兄长。兄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朝我挤眉弄眼，我朝他腼腆一笑。娘亲打了兄长一下，让他不要教坏我。兄长连连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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