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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当天晚上骆鸿睿被邵池喊到房间,邵池靠在床上,一根一根抽着烟。
骆鸿睿穿着背心,他的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肌肉线条如同雕刻而出,汗水流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
见骆鸿睿流了一身汗,邵池问道:"外面那么热?"
"我跑过来的,你有什么事情?"骆鸿睿脸色不算好看,紧贴在门上,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去洗个澡,空调打那么低,等下别感冒了。"
骆鸿睿胆子突然大了,反驳道:"骨折,枪伤,刀伤我都受过了,我还怕一个小小的感冒吗?"
邵池的脸很快变黑,说:"马上要离开这个地方,所以胆子变大了?"
"当然!"
"骆鸿睿,我这里需要你,你别走。"邵池的神色变了。
骆鸿睿皱着眉头,迟疑开口道:"辽哥说能带我赚大钱,我为什么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许去。"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当初是我把你接过来的,你是我的人,就得听我的。"邵池放下手中的烟,烟蒂随着他手垂落的方向落下,燃黑了地板铺设的毯子。
骆鸿睿泄气似的笑了笑,他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胸腔不断地起伏,"哈哈,真的可笑。你想用这样的理由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吗....不可能...我答应辽哥了,说话不能不算数。"
邵池不符寻常地吼叫,"那是个吃人的地方,你去了就回不去了。甚至连这里都回不来!"
"你这里就不是?哪里都吃人,为什么我不去找个更能赚钱的!"骆鸿睿被逼急了,他跟着一起吼。
"md我说话你为什么听不明白,我哥那里真的会死人的,你真的会死的!只要你去了那里你就没办法回头了。你再也回不了中国,再也不会看见你妈。"
"闭嘴!"骆鸿睿一巴掌扇上去,邵池的脸瞬间肿起。
骆鸿睿看看自己的手,又开始不停颤抖,他在害怕。
邵池眉头紧锁,眼中冒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骆鸿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说我再也回不去...."骆鸿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眼睛不自觉乱瞟,手已经握在了门把手上。
邵池看出了他的小动作,白净的手拂过骆鸿睿的手腕,将他身后的门锁上。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骆鸿睿的手心沁出了汗水。无数的折磨让他患上了创伤后应激反应,只要让他察觉到对方有殴打的意图,身体会控制不住的流汗发抖。
"你第一次见我是在公交站门口吧。当时你看我是什么感觉?"邵池的眼像神不可见的潭水,蕴藏着让人看不真切的深度。
骆鸿睿偏过头紧咬着唇,掩饰着什么般地躲过那份灼热的视线,结巴道:"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觉得你很恶心,简直是恶心透顶了。你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扒光了。那流露的恶心占有欲,连你自己都没有发觉吧。"邵池静静望向他,眸色深沉,他在等待,等待骆鸿睿的回复。
不过骆鸿睿没有给满意的答案,他只是在颤抖,哆哆嗦嗦靠在墙角,"我..."
邵池强迫骆鸿睿看他,虎口贴在他冰凉的唇上,质问,"我再问你一次,你第一次看我是什么感觉?"
感觉,骆鸿睿仔细思考着,回忆着几个月前漫天尘土的汽车站,还有那个从车上走下入清泉般干净的男人。那双在梦中都在窥探他的眼睛,早就看光了他内心的丑陋,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却在相见的那一刻就被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他一见钟情了。
邵池淡淡笑道:"你是个男人吗,就那么让你难以启齿?"
"我,喜欢你。"猩红的双眼闪烁,一直闪躲的眼睛突然凛然,猛虎般尖锐的瞳孔充斥着欲望。
邵池抬眸望向他,唇角笑意分明。
"那你想做什么?"邵池修长的手指划过蜜色的肌肤,勾勒着男人身上的隆凸的肌肉。
密闭空间的尘埃粒子旋转在空气中,房外静谧无声,房内热气升腾。邵池露出了初见的神情,那上扬的眼尾,触动骆鸿睿躁动的心。
只不过是眼神的对碰,双方已经了然。骆鸿睿张开手将人抱入怀中,清甜的红酒香味冲击了他的嗅觉,他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所及之处是两片唇。
骆鸿睿红着眼,喉结缓慢滚动,身体的每一个分子都在激动的跳跃。
浅尝辄止的一吻,羽毛般拂过唇瓣,还未感受到对方唇上的温度便快速的移开。
缅北的夏日蝉鸣不止,热浪卷着泥沙拍打在玻璃窗户上。一阵风吹过,树叶唰唰作响,撒落一地绿色。
近在咫尺的呼吸喷在骆鸿睿的脖颈上,他的心颤动了一下,心底的那团火焰燃起,他的呼吸凌乱,几乎是下意识地推着人往床边走。
邵池地后背砸在柔软的床面,抬起头等待男人的动作。
细碎的吻落下,从眉心一直到耳垂,骆鸿睿呼吸逐渐粗重,猝不及防跌入暧昧的漩涡。邵池慢慢环上他的脖子,视线交错,短暂又火热。
温热的舌滑进口中,贪婪地搜取属于对方的气息,舌尖辗转,带着强势的侵略感。骆鸿睿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压上去,手不安分地拉开邵池的裤子。
邵池喘口气,说道:"骆鸿睿,做了可就没有你后悔的余地了。"
"是你先开的头,后悔的人应该是你。"骆鸿睿脱下邵池的牛仔裤,手滑过一寸寸的肌肤,光滑的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
"床头柜里面有套。"邵池拉开抽屉,手在半空中被骆鸿睿拉住。骆鸿睿张开五指与他相扣,掌心灼热,让人心安。
骆鸿睿直起身去够抽屉里的避孕套,顺着开口撕开,套在硬挺的阴茎上。邵池微微抬头看,那根粗长的性器就抵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小腹一缩,呼吸都快停滞。
"池哥是第一次吗?"骆鸿睿掀开白色的平角内裤,微微粉红的性器弹出来,前端流着透明的液体,"想来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吧。"
粗糙结痂的手在邵池的性器上撸动,几根手指钻进了后穴中,撑开粉红的内壁,在紧致的穴壁上来回剐蹭,探寻身体最敏感的位置。邵池不自觉扭动身躯,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角沁出一丝泪水。
"池哥,舒服吗?"骆鸿睿吻上邵池的唇,亲昵地询问,"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走,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邵池轻轻喘气,手攀上骆鸿睿左手的疤痕,那是为了给他下马威才割开的血肉,刀划开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邵池拉过骆鸿睿的左手,附上一吻。冰凉的唇落在难看的伤口上,痒痒的,激地他全身一哆嗦。
骆鸿睿急不可耐地脱下背心,俯身下去,将性器对准了窄小的洞口。
骆鸿睿分开邵池的双腿,掰开他白皙的屁股,"我要进去了。"
龟头抵在穴口,在边缘磨了几圈,粉红的嫩肉吸附性器的前端,骆鸿睿皱起了眉头,暗暗骂了句"操",掐住邵池柔软的腰,握着性器捅进去。
灼热的触感让神经都瞬间清醒,性器被内壁温暖地包裹着,刚进去就差点射出来。邵池低着头,控制不住地颤抖,龟头的位置抵在他的G点,瘙痒难耐,后穴忍不住缩紧,他甚至能感受到没入其中的性器在不断跳动。
"你稍微放松点,我进不去了。"骆鸿睿的唇落在邵池的睫毛边,替他吻掉流出的泪水。
邵池努力放松身体,感受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挤入身体最深处。
"你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是又怎么样?"
"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是老手。"骆鸿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粗暴地干进去。白皙的身子在床上摇晃,口中压制不住发出阵阵哀求,骆鸿睿毫不怜惜地侵入,舒服的只有他自己。
邵池拽住床单,一拳打在骆鸿睿结实的胸口,被折磨地完全没有力气的一拳,毫无威胁之力。
"你能不能,慢一点啊。"邵池被顶弄的像是海洋上的一艘帆船,说话也没法连贯,口中说出的只有破碎的音节。
骆鸿睿顺势握住邵池的手,将手掌贴在脸颊处,满是性欲的眼垂落,含情脉脉盯着邵池,"池哥,你真好好看。"
邵池瞳孔一震,高高昂起的器官弹了两下,就因为骆鸿睿的一句话,白色的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溅上骆鸿睿宽阔的胸膛。
"骆鸿睿,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池哥,你也太快了吧。"骆鸿睿坏笑一声,抱起邵池的腰身,捏住雪白的臀肉,用力往下按,甬道里湿润的很,白浊渐渐从后穴流下,刚刚还紧涩的后穴变得极好出入。
阴囊拍打在邵池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荒淫声响。
邵池仰起了头,他沉重地喘气,向上渴求空气的模样,勾的骆鸿睿再也受不了。
骆鸿睿将人紧紧拥抱在怀中,头埋在邵池的肩膀上,尖利的牙齿咬上白净的皮肤,咸腥的味道窜入口中,他在锁骨和脖子边啃咬着,像是在印上专属自己的标记。
邵池无比混乱,他向骆鸿睿索求欢爱,声声不停。荒靡的夜晚,顶楼的灯光亮了一晚。高高在上的"王",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被套上沉重的枷锁,逃不走躲不开。
骆鸿睿清洗完身子,邵池依旧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
"池哥,我好了。"骆鸿睿擦擦头上的水。
"知道了。"
两人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身体贴的很近,脑袋却有意地相互避让。他们各怀心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骆鸿睿,你别去我哥那里。"邵池不急不徐说道。
骆鸿睿反倒有了兴趣,他转过头询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那里,真的有那么恐怖?"
邵池说道:"我哥这人特别狠,他手下的人真的在拿命工作。林聪,他来这里之前,双手双脚中了四枪,当时医生都说没救了,但这小子意志力强,硬是扛过来了。"
难怪林聪走起路来这么奇怪,原来是这样。
"在我手底下业绩完成了你就能离开,但我哥要榨干你的所有价值,等你变为废人他才会放你走。"邵池坐起身,从床头柜摸出香烟盒。
"你和你哥哥的性格,很不一样啊。"
邵池点烟的手顿了顿,思考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开得了口。八年前的夜晚,爱钱如命的父母把他们送上前往缅甸的车,那个夜晚就定格了他们的命运,他不愿再提及那段痛苦的岁月。
"回去睡觉吧,明天我亲自带你去跟我哥说。"
骆鸿睿点点头,解开锁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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