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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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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一直想把受塑造‍‎‌‍‎成‎‌‌‍‍人‍‎‍畜无害的猫猫,埋线另一面,让受的人设有反转。到这里应该差不多了,攻受的实际设定是恶人x恶人,比的就是你杀我我杀你,都想杀死对方吃掉对方,放线玩捕猎游戏。所以后面会有很多猎奇的事,比如攻被受分解成尸块,被一堆狗狗驮着尸块滚动救走之类的……到时候懒得打预警了

-----正文-----

摸灯摸到结实的胸,利器悄悄抵上后腰。烛观不挣扎也不反抗,瞥着身后高大的黑影,说:“别杀我,我配合。”

可能是后腰抵着刀,烛观表现得相当配合,让做什么做什么,赤裸趴伏在床,翘高的臀承受着中心的‍‌‎抽‍‍‎‎‌插‎‍‎,泥泞的水贴着腿根湿湿往下流。

观舟没操过清醒着的烛观,一时兴奋,没收住力,抵住烛观的刀尖不小心划破了烛观腰窝的皮肤,溢出一颗晶莹的血珠。

烛观被他操的前后摇晃,腰窝盛着的小巧血珠跟着散了,一滑,在肌肤留下一根细长的红线,像开腹的刀口般,洇入床单。

烛观在床上不会叫,只会喘。

白天公然和他作对的烛观此刻被摁在被子里喘息不定,操软的‍‌穴‍‎‌口‌‎‎‍像张开的蚌肉,吞吐着蕊心粗大的‎‍‍肉‌‌‎棍‍‌‍‎,观舟别提多爽,蒙住烛观的双眼,找绳勒狗一样勒住他,骑着他爽玩一夜。

太饿了。濒死的刺激让烛观脚趾蜷紧,身躯颤抖着被迫‎‍射‎‍‎‌精‎‍‍。

白天的工作强度啃食了他大部分的精力。饥困交迫,在如此无人性的暴力交配里,烛观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而观舟的身心得到满足,心情不错地捏捏烛观晕厥的漂亮脸蛋,捏腮肉亲了一口,帮烛观清理了身子后,事了拂衣去。

这次以后,观舟尝到了甜头。

烛观次日困得不行,精神恹恹。

经历了昨晚的事,观舟对烛观略有改观,觉得烛观也没有那么讨厌碍眼,脸也不赔钱起来了。

于是烛观的每个微表情、每个动作、每个裸露的部位都一个不落地落入观舟眼里,散发着伊甸禁果的味道,给观舟看硬了。

最初那种想占有烛观的感觉又来了。

观舟蠢蠢欲动,指头发痒,双目盯着办公室外的烛观,指甲嘶嘶抠着座椅扶手,舔舔干燥的嘴唇,又盘算着如何在床上让烛观露出痛苦的神色,让烛观死在他最爱的时刻,成为他的收藏品之一。

晚上的‍‎‌‌性‎‎‌‍爱‌‎‍愈发粗暴。

烛观双手被扣,双眼被蒙。

他浑身赤裸,被观舟命令跪下。

细针挑破后背细嫩的皮肤,装上两排金属扣。

藕粉的宽边绸带在皮肤交织,打出一个漂亮的人皮扣。

除了脊背,烛观的小臂内侧也分别绑了两个黑纱交织的人皮扣。

这里的皮扣面积小,伤口处微微泛红,勾指提一提织紧的纱带,薄皮就被微微带起。

他的脚踝和脖子戴了黑色的重工皮扣,观舟坐在皮椅上,叫烛观过来。

烛观听话地膝行靠近。一只紫底的皮鞋踩住他的腿根,手掌托起他的下巴,诱声道:“观观,张嘴。”

灼热的男性气息充斥鼻尖。

烛观伸出舌尖,顺从地舔弄唇前的‍‌‎‍肉‎‍‌‍‎棒‎‍‌‌‍。

他先是试探般舔了下‌‎龟‍‌‎‎头‍‌‎‌‎,发现观舟没有反应。

接着吐出舌头,‍‎大‌‎‍力‍‌‍‌舔刮柱身,脑袋自主动作,嗯嗯吃着观舟的‎‌‌‍‎阴‍‎‍‌‎茎‎‍,皮肤有一下没一下地鼓出柱体的形状。

然后再次被观舟掌控,死死抱摁他的头高速‍‌‎抽‍‍‎‎‌插‎‍‎,把他的呼吸捂死在卵蛋里,‎‌‌‍‎阴‍‎‍‌‎茎‎‍头堵死喉口,在窒息中‍‍吃‌‎精‌‌‍‎‌‎‍高‎‎‍潮‌‎‌‍,身体抽搐着,屁股流出一滩浇湿地板的水。

观舟的‌‎精‍‎‌液‎‍一股一股击打烛观的咽壁。

他放了手,烛观重获空气,贪婪地倒吸一口,身子瘫软在地,张嘴大口大口喘气,口腔‌‎‍淫‎‌乱‌‍‎不堪,全是玻璃丝的口水和乳白的浊液,看起来特别淫靡。

俘获烛观的过程太久了,观舟也憋了太久。

现在正是收获果实的时候,于是观舟沉迷欲望,渐渐不放烛观离开,把烛观囚禁在烛观的房子里,日日夜夜接受他爱意的浇灌。

-

烛观消失了。

贾之北为了躲观舟,一直没敢回来接手公司,又觉得医院不安全,就借住在朋友家。

朋友(两个)是他大学的室友,三人关系很好。

但贾之北并不知道,他两个朋友表面不对付,实际晚上睡一张床。

这二人怕贾之北接受不了,几年来一直瞒着他,现在贾之北前来借宿,他俩在家亲个嘴都心惊胆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贾之北突然回来,当场抓包。

贾之北没讲过家事,但认识这么多年,朋友隐约察觉他原生家庭不好,所以对他百般照顾,也知道骚包只是贾之北的伪装,剥去放荡浮夸爱装逼的外壳,贾之北其实是个胆小鬼,泡夜店的目的不是嘴里喊的泡妞,而是花钱解压,在人群里获得安全感。

还泡妞呢。朋友们哪能不知道,现实里,贾之北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牵。

近日,贾之北没听他俩聊起观舟和烛观(在公司)的激烈战况,便主动问了一嘴。

朋友说:“你白月光请假了,好些天没来了。”

贾之北品出不对:“请假?他为什么请假?谁批的假?”

“没说原因呢,大老板批的。”

那完了。

贾之北立刻懂了:

观舟开始下手了,烛观被抓了。但具体被抓去了哪、现在还活着吗,他猜不到。

贾之北辗转难眠。

其他人不知道观舟的本性,自然以为烛观是普通的请假,过几天就回来了,只有他知道,烛观九九成遇难了,回不来了。

他躲在被子里咬了一宿的指甲。

等回过神,他的指甲被啃得乱七八糟,指甲缝出了血。

他被疼痛戳到神经,想了想还是找到烛观的联系方式,拨通。

-

贾之北电话打来的时候,烛观正在挨操。

观舟双膝分开,直立跪在烛观身后,扣住烛观的手腕‍‌‎抽‍‍‎‎‌插‎‍‎。

‍‌‎抽‍‍‎‎‌插‎‍‎间,他瞥了眼屏幕的备注。

贾之北这通电话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烛观请假的这段日子,确实有不少人问烛观怎么了。

处理着这些消息,观舟想,和外界连接太深、有社交属性和关系网的猎物确实麻烦。

别人或许不知道内因,但贾之北也能不知道?他还以为弟弟又会像以前一样,怂得一句话都不敢过问呢。

他想,看来这次的猎物对弟弟而言分量不轻——

就像那个死前莫名其妙吻他的孟灼一样。

想着,他接了电话,把手机丢在烛观的脸边,继续扶着他的腰,有意无意地顶弄烛观体内凸起的一点。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烛观的身体格外敏感,内外的敏感带早被观舟摸透。

敏感点被微翘的‌‎龟‍‌‎‎头‍‌‎‌‎故意戳弄,烛观抓紧床单,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在枕头里嗬嗬喘出白气。

贾之北听见动静,隐隐察觉不对。他握紧了手机,犹豫间,低低唤烛观的名字:“烛观?”

嗬嗬的喘息忽然没了。

肉体啪啪啪的交合声愈发清晰。

贾之北哪能听不出这是在干什么。

他心顿时凉了半截,指头惨白。

而此时,电话突然断了。

他一愣,下意识拨回去。

电话响了几声,又被挂了。

再打,再挂。

再打,再挂。

第N回打过去,听着嘟嘟声,贾之北也随之稍微放下一点儿心:

电话不是观舟挂的,观舟不会这样做的。这挂电话的风格,很像烛观。

如果是观舟,他应该会优雅接起电话,轻松愉悦地跟他讲少儿不宜的话,告诉他受害者的表情、受害者的求饶、受害者内脏的健康程度、受害者肚子的柔软度,说给他留了礼物,叫他来取。

可是,他应该没感觉错。

喘息、拍打,这动静任谁听了都得想歪,烛观身边绝对有人。

但除了观舟,还有谁会找烛观?

电话音这次响了很久。

就在机械声即将播送「无人接听」时,电话通了。

贾之北喜出望外,握紧听筒炮语连珠:“你干嘛老挂我电话?你在哪儿呢?你为什么请假?生病了还是饿晕了不想动?”

就像员工们会偷偷投喂烛观,观舟弟弟也经常违背观舟的意思,偷偷投喂烛观。

他说:“怎么不说话?你饿吗?地址发我,我带你出去吃东西回回血,别上班上得好好的又晕进医院,让公司给你贴钱报账。”

静默。

冗长的静默。

电话内无人回答。

接着,他听见了一声很轻的闷笑。

这笑其实并不明显,不小心就会错过,可他就是捕捉到了。

从胸腔泛音一圈圈震出的闷笑,和观舟的发声方式一模一样。

一瞬间,贾之北血液凝固,冻僵了。

……谁?

……观舟?

明明观舟此时不在他身边,他却感觉观舟就在他身后,离他特别近特别近特别近,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冰凉的鳞片贴着他勒紧,再勒紧。

“……”

谁在勒他?

脑内发麻。

手指也动不了。

他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就在他脸色苍白,快被吓晕前,电话那边的人说话了:

“我想吃蛋糕。”音色透着疲倦和沙哑,像刚刚睡醒。

就这么一声,勾回了贾之北即将飘飞的魂,送来一口气,将他惊醒。

……虽然氛围处处透露着诡异,但确实是烛观的声音。

“好……”贾之北还没回神,愣愣说,“我来哪儿接你?”

“我自己过来。”烛观念了个甜品店,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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