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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哄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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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溪儿提着裙摆从殿外跑进,雀杉疾步跑过去捏住她的耳朵:“轻声些不知道小殿下这个时辰在安睡吗?”

江云妨在屏风内望了殿门的方向一眼,怀中的梅熠小手挥舞着抓了一下注意力从自身上转移的娘亲。

江云妨回头重新将脸埋在散发着奶香味的胖肉团子身上,逗弄得梅熠咯咯笑着。有梅熠在,皇后少了几分从前的凌厉,整个人都柔情万分。

“无妨,进来罢。她醒着呢怎幺也不肯睡。”

溪儿听着皇后温柔的语调拍拍胸口,还要多谢小殿下还没睡着,要真是吵醒了殿下怕是皇后就不是这幺温柔了。

“娘娘……”溪儿行至屏风后轻声说着:“散朝了。”

皇后眼皮都没擡一下,“怎?陛下今日还是不回来吗?” 近来政务繁忙,梅杳玉忙得恨不得分身出几个来,整日整夜的不得空都是歇在了勤政殿。

“这个嘛……没听到吩咐。”

皇后抱起梅熠交给了乳娘哄着,然后问:“那你这是怎幺了,听到了什幺?”

雀杉在关上了殿门,溪儿看一眼收回了目光,说道:“昨儿北境的霍立回来了,王绘撺掇着霍立一齐向陛下请功。”她为皇后奉了一盏茶继而说道:“陛下在朝堂上说既然赏功不如诸位武将一起赏,江公也在名列之中。”

皇后擡眸神色带着些许的紧张,问:“然后呢?”

溪儿撇嘴,“他人皆升职提品,仅有江公被赏千金,赐勋柱国。”

“没升?”

溪儿跺脚,“可不,没升!”

皇后笑着舒口气紧张的神色不再,这才就着茶盏饮了一口,笑说:“这是好事啊,瞧你,吓坏本宫了。”

溪儿不解,皇后没再对她说什幺,摆了摆手让她退下。雀杉在她身前行礼,面带笑容:“给娘娘道喜。”

皇后摇头轻笑,雀杉说道:“看来陛下心中有数,这是要保着老爷呢。娘娘尽可安心了罢。”

皇后摆弄着指甲,说:“近来她忙得无暇分身许久不来月华宫本宫就有些许不安,王绘那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爹爹,可本宫又不能多说多做惹了陛下疑心,这两日心如油煎。”

雀杉看着信心满满的皇后皱了下鼻子,“娘娘您又何必抱怨口气,分明是向奴婢炫耀您信得过陛下,而陛下又在意着您。”

皇后挑眉瞪了雀杉一眼,放下摆弄的指到她眼前,说:“替本宫好好修修指甲,一会儿你再去勤政殿说一声,说本宫邀陛下用晚膳。”

雀杉招来宫女为她拿来工具,坐在脚踏上为皇后修理葱白的指甲。

这时皇后倏而又言,“呃,这两件事本是不挨着的,你可莫要多想了。”

雀杉脸腾的一下红了,“娘娘您别说了!”

……

“陛下驾到——”

皇后在殿门行礼被梅杳玉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就带着往里面走,杜游散去众人,岩霖跟着随身伺候。

梅杳玉就算还带着妆容也遮不住眼下的青黑,虽衣装整洁但也能看出来她久未休息的疲惫。她净了手,面露欢喜的问:“小梅识朵呢?带来让朕抱抱。”

皇后看着她心疼,可也暂时没法多说什幺,连忙吩咐下去让乳娘抱来梅熠。

抱起刚刚睡醒的梅熠,梅杳玉哄着说着:“几日不见还认识母皇吗?”皇后怕梅熠睡饱了闹腾再累到了梅杳玉帮着托起她的小屁股,搭话道:“血脉相连怎就不认识了?”

梅杳玉把脸伸过来,问:“那你呢?”

“什幺?”

“你想朕吗?”

带着清香的掌风刮过她的面前,她眨眨眼抿出个笑意。

皇后娇嗔道:“还说呢,怕是那帮子臣子献妃让陛下看花了眼,本宫这月华宫倒是少来。”

梅杳玉止不住的笑肩膀都跟着颤抖起来,她低头去蹭梅熠软糯糯的脸颊,说着:“瞧你娘亲吃味的样子。”

梅熠还听不懂大人们说的是什幺,只觉得母皇没说娘亲好话,小巴掌拍打着按在梅杳玉的鼻子上,眉头皱起来竟还是严肃的表情。

梅杳玉笑得更开怀了疲惫的神色都散去不少,殿中伺候的宫人也都陪着笑,胆大的岩霖还止不住的夸小殿下贴心。

皇后揉了揉“乖巧”梅熠的发顶又轻抚了梅杳玉的肩膀,然后起身从雀杉手中拿过布菜的碟盘,说:“近日累坏了罢,快用膳好好歇歇。”

梅杳玉吃了几箸皇后喂过来的饭菜,然后让乳娘抱着梅熠坐在一侧;她凑近皇后脸庞,后者以为她有什幺话说侧着身子等着听,结果却红了耳根。

“几日不见,朕来见你怎会好好歇着?”

……

午夜月华,正是月华宫最耀目的时刻,但今夜皇宫城的主人无心观赏。

江云妨推搡着身上那人,娇气的说道:“不是都累坏了?怎还不歇下?”

实在是想念的紧,但政务又不可不理。用了晚膳逗了一会儿小梅熠梅杳玉便在月华宫理政至深夜。沐浴熏香又不快些安寝,散着还有些潮湿的发便似猫儿一般蹭着江云妨的胸口。

梅杳玉像撒娇似的在她怀里滚动着,脸颊磨蹭着双手也不老实,这也捏捏那也摸摸;江云妨的胸口衣襟被乳汁濡湿一块,湿哒哒的显透出乳尖的形状。

江云妨渐渐软了身子,半推半就着,娇声道:“杳玉……都是做母皇的人了,还调皮……”

“想你,就是想你嘛。做太子时累的是身,如今登基累的是心,虽不用事必躬亲但诸多事物皆需理在心中……”她扬起脸眷恋的看着江云妨,说:“只有在梓童身旁方能安宁。”

江云妨托起她的脸,拇指描绘着她妖冶的眉眼;叹气,揽她入怀,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温情维持了三四瞬,江云妨倏地皱眉而后又舒展开,埋怨道:“不是累的不行?可它怎幺越来越硬?”

腺体不知何时从裤腰露出顶在江云妨的腿侧,梅杳玉狡黠的笑着将头埋得更深,下体故意顶了顶炫耀般的摆动。

明知道这人是假装,但是当梅杳玉捧着她的胸乳撒娇,江云妨还是被她所迷惑心动不已。

“不哄哄朕吗?真的不哄哄吗?”

江云妨翻身压在她身上,屈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记,无奈笑说:“要是让朝中大臣们知道他们的皇帝竟然如此爱撒娇,怕是都吓尿了裤子。”

与梅杳玉撒娇示弱截然相反的是她胯下怒气冲冲的腺体,江云妨轻轻握住,掌心传来的熟悉触感立刻便让她情动。

最后,那坚挺被缓缓含进散发栀子香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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