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或许是……否？

-----正文-----

精神病院，阳光炽热，林逢时与季鸾徵并肩走出探视室。

谢无争因修行邪术过深，此前在幻境中又被贾明和季鸾徵接连重创，神魂已然受损。此前林逢时曾怀疑过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而季鸾徵也是这么想，所以今日才来探视。

林逢时见季鸾徵并未拒绝他跟着，遂一同进入了探视室里。

洁白的病房中，谢无争的头发被剃去，头皮上还有块块伤疤。听护理说，是他自己半夜发疯撕扯头发，想用头发勒死自己，被巡视的医生发现后就被剃光了。

只消一眼，季鸾徵便确认了对方神魂缺失，只留下一魂勉强维持肉身存活，但他似乎已有死志。

偏执一生，结局只有潦草收场。

季鸾徵一路沉默，林逢时正纠结如何安慰他时，便听他轻轻开口：“曾经我把他当作我唯一的家人。”

秋老虎未过，风卷着热浪而来，轻轻拂开季鸾徵一段时间没修剪的刘海。

林逢时响亮地“害！”了一声，揽着季鸾徵就往停车场走：“没事的，你现在不是有了新的家人啦！你要是愿意的话还能多！”

季鸾徵见林逢时一脸独自开朗的样子不由好笑，他忽然开口：“你总是这样。”

林逢时推着他进了副驾驶，快速地开启了车内的空调，听他这么说不免疑惑：“我咋啦？”

“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

“嗯？那天路口我差点被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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