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天色也不早了。”周经年伸手握住江氏的手,转身向床榻走去。
明天还要早去上朝,还要去求见陛下,他精神不好,一脸疲惫可是不敬。
第二天退朝后上书房
仁安帝抬手让淮宁侯起身后,便笑着道:“可是有些日子,经年没有单独来朕这书房里和朕单独说说话了。”
周经年忙恭敬弯腰:“陛下恕罪,臣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禀了陛下。”
“哦?”仁安帝被周经年严肃的态度给弄的脸色也严肃了些:“到底是何事?让经年如此慎重的神色?”
“今日在早朝之上,淮宁侯可是什么也没说。既然朝上未说,那想必也不是国事了。”仁安帝眼眸犀利之后又归复了平静。
周经年仍旧不敢抬头:“回陛下,确实不是国事,乃是臣的家事。是臣治家不严,竟让家里出了丑事,原本臣也想着就那么糊里糊涂的解决了算了。可是,这两日,臣又深思之后,觉着还是向陛下禀一声,臣不想再容着这那孽子了。”
“经年如此说,是事关你的哪一位爱子?”仁安帝脸色疑惑,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明白淮侯说的是什么。
可是他那边淡淡的语气,听在周经年的耳里,却是让周经年后背都有些发凉。
陛下明明什么都知道,这会儿却是什么也不肯说,明显着是对他很不满了。
“回陛下,是臣的嫡长子,也是淮宁侯府的世子。”周经年脑子里转了转,心里倒是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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