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歌XI

-----正文-----

我当然不是怀疑兄长有外室，这太可笑了。我只是，担心他在这皇城里做事，有风险。但我不会去问，所以直到我们两个躺在床上，我只说睡觉吧。倒是兄长明显一梗，半响才说，最近又要忙起来了，最多五天……原飞，等我确定了再跟你说好不好？我答道，好。睡觉，养精神。

正月初九的晚上，兄长带着一身寒气疲惫地抱着我，“可总算告一段落了。”我应了一身，继续给他补衣服。兄长抱了两分钟，就忍不住了。咂巴咂巴嘴说，“李珉啊，你就不问问你兄长去做什幺了？”

“你想说自然会说。”

“……”兄长顿了一下，“好吧！那我就——就还不说了！”

幼稚！

兄长气鼓鼓地翻了个身。

又翻回来。

“……咳咳，你真不问啊？”

“真不问？不问？嗯？嗯？不问我——挠你痒痒！”

“好好好，我问我问——你这些天去干什幺了？”

“其实，”兄长顿了一下，“我是想给你交个底。从前我是一个人要去担责任……我准备将家中的米粮生意逐步全部转到北方。我与京中的某个高官，达成交易……估计要花一年，因为也不能太明显。至于母亲那边，就先拖着吧。出门在外，在所难免——以后都由你写信，她心里会高兴些。转移后，咱们便离开京城……”

我点点头。

“你就不问离开后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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