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泛红,脚趾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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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观的求婚潦草收场。
姜玉不是不想答应,只是不想这幺快答应。显得自己很喜欢他,非他不可似的。
天气越来越热,姜玉换上了宽松的短袖和短裤。
放暑假了,裴观全心全意在家里看着他。
“别把衣服撩起来对着空调吹。”
裴观坐在书房里回邮件,一擡头就看见姜玉莹白的肚皮鼓鼓地露在外面。再往上一点是鼓胀的胸。
他硬收回目光继续打字。
孕前期的时候,姜玉的胸还没那幺鼓,总是喊胀痛。
裴观骗他,说每天揉就不会痛了,姜玉信以为真。
一开始裴观还能控制自己只是帮他疏解疼痛,后来就全乱了套。
他记得姜玉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托着他的乳轻轻地揉,把两团雪白捏得通红。
掌心擦过乳头,姜玉敏感地直哼,瓷白的耳垂肉也泛红。
裴观忍不住含上去磨那块耳垂,手上用劲,滑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他从耳垂一直舔到锁骨。
姜玉被揉得下体泛滥,情潮涌动。
他眼尾飘红,扭着头去亲裴观的下巴。
裴观捉着他吻他的唇,舌尖勾过上颚,带来一阵战栗,再交换彼此唾液。
姜玉正是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撩拨,他屁股抵着裴观的下身轻轻地撞。
瘙痒,空虚,想被插入。
裴观让他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从背后托着他肚子,阴茎在他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磨。
姜玉手反勾着他脖子,“裴观……”喊他名字,鼻音又黏又腻。
裴观伸手插了几下,穴里饥渴得紧,嫩肉牢牢吸着不放,他一拍姜玉,雪白的屁股荡起一阵肉波,姜玉吃痛,穴里一松。
裴观慢慢地肏进去,不敢入太深,只浅浅地操弄。
“重点呀……重一点……”姜玉绞着他想吃得更多。
裴观被他勾得不行,强忍着控制分寸,时深时浅擦过穴里那一点,一只手捏他饱胀的奶,一只手掐他红艳的阴蒂。姜玉全身敏感之处都被裴观拿捏在手里,被操爽的样子。膝盖泛红,脚趾蜷缩,大着肚子绞裴观的精。
裴观想着想着就硬了起来。
姜玉还不自知,挺着肚子走到他旁边看他在干什幺,没穿内衣,红艳艳的奶头在T恤上顶出两个点。
裴观长手一搂,姜玉就坐在他身上,他把衣服撩起来亲了亲肚皮,然后吞吃姜玉的乳。
“奶子好香好软。”裴观乱说荤话。
姜玉被刺激得一抖,不自觉地夹着裴观硬挺的下身蹭。
两个人在书房里狭小的椅子上做。
姜玉揪着裴观的衬衫,接着吻达到高潮。
例行产检的时候,顾成叮嘱,“适当的性生活可以,但要克制。”
姜玉红着脸在暗地里掐裴观。
在医院里暗骂裴观不要脸,回了家又哭着求他操自己。
好在裴观没被他冲昏头脑,反而一改以往强硬的床事作风,对他又温柔又体贴。
姜玉受不得这种,眼泪糊了满脸,自己按着裴观往下坐用力地吞吃,大开大合地操弄惯了,浅浅的入完全满足不了他。
裴观对姜玉完全妥协,带他出去吃烧烤,吃火锅。基本上姜玉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不像刚怀孕那会儿什幺都想吃,肚子坠得他难受,没了胃口,只把剩下的全推给裴观。
看裴观皱着眉头啃烤翅,皱着眉头吃猪脑花,是姜玉新的乐趣。
半夜姜玉渴醒过来,床头的小灯开着一盏,裴观在对着自己的肚子说话。
“你乖一点,妈妈就可以多吃一点东西,你要乖乖的……”
翻来覆去就“乖乖”两个字。
嘴巴笨,说不出什幺好听的哄人的话。
姜玉眯着眼睛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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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个字打太多,我都快不认识了(滴眼药水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