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去找别人，我们离你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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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可以睡在这里，但是明天一早就要回去。”尹飞舟从衣柜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床上，他跪在床上不断拍打棉被：“你睡里面行吗？我习惯睡外侧。”

“没事，我睡里面就好了。”

尹飞舟笑了：“嗯，要是你不同意，就只有去睡沙发了。”

距离给陶永宁开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尹飞舟被热水温暖的身体也变得冰冷，特别是他的脚，即使躲在被子里外面还开了空调，他还是感觉自己脚像冰块。他用脚把底部的被子卷起来，拉倒小腿肚下面压住。

陶永宁听见他翻身的声音：“你很冷吗？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你怎么还醒着？”尹飞舟把自己的脚放到另一条腿下面压住，整个人缩了缩，“停了这么久睡前故事，不应该早早地睡了吗？”

“你不也是没睡嘛。”

这个时节的城市，冷气锐利得像要刺进人的身骨，南方的冬天是，明明数字上的温度看着并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接触到皮肤的冷气比那至少冷了十度，空调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运作，除了干燥的呼吸道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作用。

“尹老师，”陶永宁一半的脸都埋在被子里，“你......好厉害啊。”

“为什么这么说。”

陶永宁看着墙壁上贴的画，他看不出这是哪个画家的作品，东西方艺术有时就像隔着山。但他能看出这是一张好画：“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那么开朗，每次看到你都跟在发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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