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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诅咒’否定了我们的选择。”
-----正文-----
早上9点,关雎洲和申请人在手术室里接受了移植手术。
术后半小时,关雎洲从麻醉中醒来。他的眼睛缠着绷带,他躺在病床上,大着舌头叫我的名字。我赶紧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我在这里。
“怎幺了,哪里不舒服?”
“喝水,水...”
我倒了一杯温水,托着关雎洲的下颌,让他一点一点抿着喝。他解渴了,麻醉效果过去,终于能清晰地说话:“这睁眼一抹黑,还真不习惯。”
“怎幺样,那姑娘能看见了吗?”
我回答他:“要等术后恢复看看,手术过程很顺利。”
关雎洲说他没有不舒服,一切很正常。午饭我们点了比较清淡的粤菜,满满当当摆了一病床。
关雎洲看不见,我坐在床边夹菜喂他。他一开始很抗拒,硬要自己用小碗喝粥,结果把衣服都弄脏了。他这下体会到残疾人的不便,更加庆幸自己捐献了眼球。
休息到下午,关雎洲摸索着床边站起来,让我扶他到厕所。
我们俩进入男厕,我弯腰帮他脱裤子,关雎洲一把按住我:“干什幺?你出去就行。”
“你自己能对准吗?”我实话实说,“你也不想把小便池周围弄脏吧?”
“唔...”关雎洲脸颊脸通红,默许了我的行为。
我知道自从我把关雎洲带到公司,就有很多人怀疑我们的关系。关雎洲在完全不懂男女之情的年纪遇到我,我对他来说既是队友又是兄长。而他对我来说是家人胜过情人,他的死让我充满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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