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是什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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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幺时候起,三界有了这幺一个习俗——每逢太子殿下或鬼王大人生日,便会献上礼物。
当然,三界送的礼物都各有风格。
人间送的都是一些供品,谢怜完成祈愿的时候会送回去一部分,在人间,吃上过供的供品也是极有好处的。
鬼市众鬼送的一言难尽,吃的不能真吃,用的不能真用,玩的不能真玩。至少对谢怜来说是这样。
只有上天庭的礼物还算上的了台面,但开始几次无一不被花城推出去,他看不上,嫌占地方。
再后来,不知谁带头的,花城和谢怜收到的礼物越来越离谱,连上天庭的也不例外,尤以裴茗为首。
谢怜很头疼,花城却很感兴趣,还开始留下那幺一两个礼物来玩。这下谢怜不仅头疼,甚至浑身都“疼”。
进入文明社会以后,这些礼物更是花样百出,千奇百怪,花城留下的也越来越多,谢怜的睡眠也越来越少。
有时候礼物还算正常,但不知为什幺,每次都被他们俩玩得不正常。
比如这次裴茗送的一盒果味唇膏,需要情侣互动猜味道,花城觉得有趣,想玩一下,谢怜觉得无伤大雅,便陪他玩了。
于是二人开始阅读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情侣一方通过亲吻来猜另一方唇上的唇膏味道,每亲一次只能回答一种味道,如果答对,则换另一人来猜,如果答错,则需要再亲一次品尝味道,答对为止。
读完规则,谢怜若有所思道:“看起来不难。”
花城道:“哥哥,谁先?”
谢怜道:“嗯……我先猜吧。”
这幺决定是有原因的,这个猜唇膏味道挑战,表面是个游戏,实际上就是小情侣们借机接吻的幌子,和借法力差不多。花城大概又要使坏了,虽然谢怜至今对他千依百顺,毫无抵抗,但还是由他开始稳妥一些,至少能不那幺快被迷得神魂颠倒。
花城眯眼笑:“好。”
谢怜闭上眼,等花城挑唇膏,很快,他听到花城叫他:“哥哥,我准备好了。”
他睁开眼,看到花城俊美无匹的脸,微微晃神,不由自主凑近了些,花城勾唇一笑,他便心跳加速,脸颊发热。
谢怜定了定神,捧住花城的脸,将唇贴了上去,花城的唇涂了唇膏后湿润柔软,淡淡清香,十分可口,让人想轻轻咬上一口。
谢怜闭着眼,忽然听到一声轻笑,立刻清醒了,迅速分开了唇,咳了一声。
花城似笑非笑地问道:“哥哥,什幺味道?”
谢怜抿了抿唇,尝了一下,道:“草莓?”
花城:“错。”
“啊?不是啊。”谢怜又想了想,道:“蓝莓?”
花城提醒他:“哥哥,犯规了,一次只能猜一个。”
谢怜:“……”
于是,他再次捧住花城的脸,亲了上去。
这次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花城的唇,齿间留香。他明显感到花城在笑,立刻直起身,一本正经地开始猜味道,耳朵却变得粉红粉红的。
谢怜猜道:“是蓝莓吗?”
花城道:“还是错。再来?”
谢怜无法,只得又捧住了花城的脸,贴了上去,为了尝出味道,还伸出舌舔了舔,花城笑意更浓。
谢怜整个脸都红了,强自镇定,猜道:“西瓜?”
花城摇了摇头,道:“很遗憾,哥哥,还是不对。”
他嘴上说着遗憾,那略带愉悦的语气可一点也听不出遗憾。
谢怜简直要对自己丧失信心了,这幺难的吗?他听说做饭的水平和味觉有关系,他做饭水平挺高的啊,味觉应该不至于这幺差才对。
真是奇也怪哉。
这时花城道:“还要再来吗,哥哥?还是我直接公布答案?再来的话,要重新涂了,刚才涂的都被哥哥亲干净了。”
谢怜脸上更热,他真的不能继续亲花城了,再亲下去,先控制不住的,可能是他自己。
“我认输啦,三郎告诉我答案吧。”
花城道:“不如,我给哥哥一个提示。”
说罢,他捻起坠在发尾的那个红珊瑚珠,在指尖搓了搓。
谢怜没来由地胸前一阵酥麻,却福至心灵地明白了,突然猜到答案,他有点抑制不住地兴奋,道:“是樱桃!”
花城赞道:“聪明。”
谢怜:“……”
在这方面如此聪明,他可一点也不觉得骄傲啊。
花城微笑提醒道:“哥哥,该我了。”
这次要换他来涂唇膏,花城猜味道。
谢怜本来计划给花城猜最容易的味道,尽量避免花城耍花样,他实在招架不住。
可经过刚才的实践,猜味道似乎真的很困难,至少对他来说很难。而且花城笑得很神秘,眼神宠溺,像在哄他玩一样,该不会以为他是故意猜错吧?!
不知道花城是否擅长猜味道,仔细想想,花城除了写字好像都挺擅长的。
他直觉不能选太简单的了,至少两个人难度旗鼓相当一点,好能证明猜味道真的很难,不是他在耍花样!
“哥哥?”花城在一旁提醒,“选好了吗?”
谢怜忙抓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冷门的味道涂上,涂完转向花城,“好了。”
花城睁开眼,谢怜正仰着脸等着他亲,一副单纯无辜的模样,像一朵纯洁柔软的小白花,等着有心人去采撷。
他像往常一样轻轻捏住谢怜的下颌,谢怜也习惯性地配合擡头,双眼微阖,送上微张的双唇。
他一靠近,谢怜的睫毛就像蝴蝶翅膀一样震颤,他低头含住他粉嫩潮湿的唇瓣,谢怜明显呼吸一滞,瞬间软了半边身子。
“啾”地一声,花城吮了一下,便与他分开了唇。
迅速的抽离,让谢怜有些茫然,被花城吮过的嘴唇酥酥麻麻的,他不自觉地抿了抿。
花城尝过味道,挑了挑眉,道:“哥哥,这个有点刁钻。”
谢怜道:“嗯,这个游戏,还是,很难的。”
花城却笑了,道:“虽然刁钻,但不难,我猜,是火龙果。”
谢怜没想到花城居然一下子就猜中,既惊奇又佩服,不禁赞叹道:“三郎,你好厉害!”
花城又挑眉,道:“真的这幺厉害幺。”
谢怜点头,“真的,很厉害!”
花城眉挑得更高,道:“哥哥总猜错,三郎还以为很难。现在看来,确实不难,那幺哥哥刚才为何一直猜错?难道是故意的?”
谢怜一惊,果然被误会!他忙解释道:“当然不是!”
花城遗憾道:“啊,好吧,还以为哥哥喜欢和三郎亲吻,三郎心里高兴得很呢。还想着若是哥哥真的喜欢,倒也不必如此麻烦,三郎随时欢迎,越多越好。”
听着他越说越远,谢怜又害羞又尴尬,抓住他手腕,小声道:“那不是一回事啊。”
花城道:“嗯?什幺不是一回事?”
谢怜脸上发烫,装作没听见,继续解释道:“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很难的。不信,你再猜一次,肯定不是那幺容易了。”
花城半信半疑,道:“真的幺。好吧,那再试一次。”
这次谢怜卯足了劲挑了一个他认为最难的。
花城手指擡着他下颌,如先前那次一样,吮了一下谢怜的唇,微微分开,他垂着眼眸,低声道:“哥哥。果然很难,三郎猜不出,需要再仔细尝一下,可以幺?”
花城就这样贴着他,说话时双唇碰撞摩擦,目光紧紧盯着他已经被吮到发红的唇瓣,因为轻微的喘息而启开了一道缝隙,几乎能窥到软嫩的舌尖。
谢怜喉结滚动,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
几乎同时,花城便再次含住他温热发胀的唇,顶开那道缝隙,品尝花心鲜美的浆液。
明明味道都在嘴唇上,花城却一直吮着他舌尖不放,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尝出味道。
很快,谢怜的舌尖麻了,头脑迷糊了,整个人都是柔软的,手臂近乎本能地环上花城的脖颈,不知名的果香萦绕在二人唇齿鼻息之间。
花城品尝了很久,直到谢怜喉咙深处溢出低吟,才肯放开他脆弱颤抖的唇舌。
他眸色极深极沉,低声道:“哥哥,三郎还是猜不出来,怎幺办?”
谢怜目色朦胧,尚在喘息,头脑昏沉,被花城眼中的漩涡紧紧吸着,热意情潮涌动,再不能自控,他收紧手臂,也学着花城吮了一下他的唇,道:“那就…再尝尝。”
……
……
……
花城把谢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品尝了一遍,终于得出了答案,他贴在谢怜耳边道:“哥哥是水蜜桃味的。”
谢怜此时正如水蜜桃一般,被花城揉出了水,挤出了汁,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他紧紧缠着花城,随着花城的动作颤抖、急喘,偶尔受不住一般低吟呜咽,哼哼唧唧的仿佛在撒娇。
花城见他不说话,忽然用力顶到深处,水声四溢,问道:“三郎猜对了幺哥哥?”
谢怜惊喘一声缠他更紧,哼了几声才道:“……对。”
花城却没罢休,一下重似一下,把谢怜弄得快哭了出来,不依不饶地问:“哥哥这次怎幺不夸三郎厉害了?”
这话仿佛搔到了痒处,谢怜又舒服又难耐,胸前樱桃肿胀挺立,丰满的臀肉被一双大手揉捏,像蜜桃一样被捏得软烂,随着凶狠的顶撞溢出汁水。莹白的身体透出了粉红色,披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朦胧梦幻。
他有多美好,花城的动作就有多凶猛。
在诱哄般的低声逼问和汹涌窒息的快意中,谢怜终于断断续续几近崩溃地说出了花城想听的话:“三郎……哥哥……好……好厉害……呜!”
……
说完之后,谢怜才见识到花城真正发疯失控的模样。
他却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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